看在他是魏业礼亲生儿子的份上。
禾筝有气也不会发作。
只放下筷子,腼腆笑笑,“好。”
她能忍,魏业礼却忍不了,直接上手提着魏绪的衣领将他拉了起来,“我叫你来是给筝儿道歉的,不是让你立威的。”
说着。
他还踢了把魏绪的椅子。
“快道歉。”
魏绪淡淡扫了眼他们,因为是被逼无奈,所以脸上没有任何歉意。“要道歉,可以啊,把那个玉给我。”
禾筝还想替他说话的。
魏业礼却第一个没饶过他,“你在家可是说好的。”
分明是商量好了各退一步,才来给禾筝道歉。
到了这里。
魏绪又变卦,魏业礼对他只有烂泥扶不上墙的绝望,“快点道歉,别让我催你,不然你就算拿到玉了,也什么都得不到。”
别人可能什么都听不懂。
尤其是禾筝。
从坐下来开始就稀里糊涂的。
可季平舟深知内情,便什么都知道,他在桌下探寻到禾筝的手腕,缓缓地收拢了,递给她个委屈的眼神,是在求和了。
禾筝却将脸别到另一边。
桌对面,魏业礼还在催促魏绪,他在威胁之下,不得不向禾筝低头妥协。
在逼迫下。
拖着吊儿郎当的绵长语气说了句,“对不起,我不该大半夜去敲门,还去吓人,我该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