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经纪人是没脑子吧？”
“不是没脑子，是因为人家觉得自己咖位在那儿，所以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
“不过咱姜经理刚才看他的眼神很赞。”
办公室。
姜迎站在饮水机前边接水边问，“在接这个广告之前，你们调查过Y5公司的底细吗？”
卫霄坐在沙发前不作声，全程由其经纪人代言。
“调查过，我亲自去的他们公司，当初看着挺正规的。”
“而且Y5还跟好几个大企业有合作，谁能想到最后居然出了这档子事。”
经纪人说完，看姜迎一眼，试探着问，“姜经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在黑Y5公司，他们打商业战？”
姜迎喝水，声音平稳道，“没经过调查的事，我从不妄加揣测。”
经纪人闻言干笑两声，“确实，确实。”
姜迎转身拿着水杯往办公桌前走，落座，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卫霄，将水杯放下，双手自然交叉置于桌前，“身为代言人，我想知道你对这个广告知道多少。”
卫霄是周氏传媒的一线大咖，实力派演员。
如果换作其他人被姜迎这么突然点名，大概会表现得不知所措。
但他却一脸淡定，回答官方，“姜经理，对于Y5我之前做过调查，是有资质的正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