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微微笑了笑,心里却有些苦涩。他知道田丰、沮授是忠君爱国之士,可是他并不愿意插手洛阳的乱局,他甚至希望他们更乱一些。然而,这些话他也不能对田丰、沮授明说。
“田丰先生,你这不是害我吗?没有皇帝的圣旨,我要是带兵进了洛阳,岂不是被天下人骂为乱臣贼子?就算是我制止了何进,那究竟让谁来主政呢?按照大汉朝廷的规距,皇帝年幼,太后主政。但是太后是一个女人,不便于和朝臣们一起议事,不得不依靠太监们传话,如此以来,这些宦官们又将权倾天下。而太后又不熟悉朝政,她必然相信自己的兄弟、堂兄弟,就是没有了何进,她还有何苗,还有其他姓何的堂兄弟,外戚照样存在。大汉朝廷四百年来,不就是太后、外戚、宦官轮流主政吗?”
田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周永说得一点也不错,整个大汉朝廷,就是在太后、宦官、外戚的争斗中不断地内耗,就是皇帝长大亲政了,他们也宁愿相信太监,也不信任那些士人们。
“将军大人,我们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田丰仍然不死心,气呼呼地说道:“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相互争斗而无能为力吗?难道我们就这么容忍他们折腾大汉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