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找我有事?”沈听澜主动找白远濯,倒是一件稀罕事,也难怪白远濯会有如此问句。
沈听澜歪着头笑着看他,“妾身来找爷一起喝酒,不知道爷愿不愿意?”
女子香甜的膏粉味外还有淡淡的酒香,白远濯目光落在她半耷拉下的披肩上,“你喝酒了?”
“是,妾身心里憋闷,不能喝酒吗?”
白远濯不语。
“爷都不问,妾身为什么心里憋闷吗?”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沈听澜爬起来走向白远濯,她望着他,那双如圆月清皎的眼眸中有点点泪意。
沈听澜双手要攀上白远濯的脖颈。
被他往后躲了过去。
“你瞧,你连碰都不叫我碰一下,我怎么能不憋闷?”沈听澜难过极了,说话都是哽咽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然你也不会让太子随意闯进我的绣房里。”
她像是醉了,说话不顾礼节,还口无遮拦。
趁着白远濯不注意,沈听澜扑到他身上,任凭他如何抗拒,也只抱得紧紧的,“你不让我抱,我就偏要抱着你!”像极了一个小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