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二十平米的卫生所里,答案只有沉默。
许正阳面对生命危险时都不曾多眨一下眼睛,但面对吴阿树愤怒的眼神,也不得不将视线移低,半天说不出话来。
“近些年来,国家已经在不断加大力度,反对低俗婚闹了。”许正阳想了半天,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苍白空洞的话,来缓解尴尬了。
“唉,这个世界上,本来对弱势群体就没有公道可言。”吴阿树叹息道。
许正阳本想反驳,却欲言又止,他也是知道,此时跟吴阿树将什么不要以偏概全的大道理,没有任何意义。
尽管有些话不投机,吴阿树还是邀请陈云飞和许正阳回到家里管吃管住。
吴阿树家西厢瓦房里,有三个房间,听他说,这本来是打算,等以后他和黄花生了孩子,给孩子住的。
陈云飞还是住在上次住的那间客房里,许正阳住在他的隔壁。
也许是因为在卫生所的谈话,今晚的饭菜,虽然也挺丰盛的,陈云飞却感觉不如上次香了。
夜晚,陈云飞双手抱头,仰面躺在枕头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许警官,你都当上十佳警察了,一定破过许多案子吧?”
陈云飞知道,一墙之隔的许正阳能听到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