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骨点点头:“如果是小病的话,他扛着也会去上衙的。他现在没上衙,说明病得肯定不轻。不过,这些日子他都怪怪的,让人琢磨不透。”
陆铭心里咯噔一下,强笑道:“怎么怪怪的了?”
纳兰骨扭头瞧了瞧他,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池面之上:“这段时间他跟以前不一样,以前他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而这段时间,可以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经常把案子带回家去看,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他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似的。而且人也跟以前不一样。”
陆铭心头一下悬了起来,故作轻松道:“我也发觉了,他是怪怪的,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啊!”
纳兰骨扭头望着陆铭:“你也发现他怪了?——他以前从来不开玩笑,更别说嬉皮笑脸。可现在能开玩笑,还会像你一样说一些讨人欢心的话,你说怪不?”
“呵呵,正所谓近墨者黑,跟我在一起,当然受我的影响了。”
“他从小跟你一起,不会现在才受影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