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了皱眉,本能觉得云间月这话反常。
他偏头看了她一眼,心头疑惑还没升起来,就听她撇嘴扫了贤妃一眼:“九弟自那日受了惊吓,就一直是大皇兄在照料,回头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大皇兄身上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胡说,他是太子,谁敢往他身上破脏水?”皇帝眉头松了一点,“所以你抄这些就是为了告诉朕,你和你大皇兄的真心都摆在朕的跟前儿,叫朕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话?”
云间月不爱站着,自己寻了位置坐下:“反正我和大皇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父皇如若不信,回头我就吊死在你承乾宫门口。”
她说话时,还是那副高高在上又满不在乎的神情,坐也没个坐相。
皇帝心事重重的收起目光,心不在焉地翻了翻写满经书的纸张。
“你又胡闹什么?”皇帝忧心地看了云间月一眼,“身为大梁唯一嫡公主,没事总将‘死’挂在嘴上,往后谁还信服你?”
云间月敷衍地胡乱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