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孙高第又要了她一次,抱到床上去要的,压在她身上问是不是觉得他很无耻。
吴莎莎闭着眼睛,没说话,觉得自己像个妓女。孙高第的床技很好,很懂前戏,他摸她亲她舔她,这要是丁胜男,早就尖叫成叫春的猫了,可吴莎莎不,像条被一棍子砸昏过去的鱼,湿漉漉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整个过程,她就睁了两次眼,看的全是天花板,他觉得这眼神很熟悉,就拼命想在哪里见过,在医院!他陪丁胜男去打胎的时候,丁胜男躺在妇科手术台上,就这眼神看着手术室天花板,眼里充满了幽怨的恐惧。
也是很久以后,吴莎莎才知道,当女人不爱男人,他有再好的床技和性能力,都是没用的。性,对于女人来说,永远都是情感先行。尤其是在崇尚爱情的女人那儿,哪怕是她同意的,没有爱的性,对她来说,都是被迫承受的犯罪,除了憎恶,毫无快感可言。
十一点的时候,吴莎莎说该回家了,孙高第不舍得她走,躺在床上,搂着她的腰耍赖。吴莎莎心里想着杜沧海,千头万绪的难过在胸口撞鹿,就问他姐夫这个人怎么样。
孙高第说很靠谱,不能办的事,从来不忽悠,能办的事也不会事先说大话,都是悄悄把事办妥了,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