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璇欲言又止。
“郡主醒了?”看见她出来了,孟玉修浅浅一笑,撇下可怜的琴走到她面前。
没醒也被你吵醒了。
“你这是做什么?”温北璇冷着脸问。
“我听郡王说,郡主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最钟爱的便是琴艺,所以特地来拜访学习。”
温北璇无言以对。
倒也不必这样。四年了,才知道她喜欢弹琴,还是从她弟弟那里打听的。虽然一方面是因为她有意避开,但另一方面不也是因为这人并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吗?
咱们继续互不打扰多好?
一旦相交,便注定在意、争吵、隔阂、怀疑、伤心,久而久之,疲倦不堪,太消耗心力了。
“你不必如此费心,阿越不会因为你我关系一般,就去和父王告状,他不管这些事。”温北璇淡淡地说,“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孟府和太子府的关系会受到影响。”
又是这样。
孟玉修差点把琴摔了。
每次他有意靠近一点,她就会立刻浇一盆冷水下来,半句软和话也没有,竖起万丈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