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点头如捣蒜：“是的！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唐宋明面无表情继续道：“不，我是个熟练闯入更衣室给女人强行换衣服的惯犯，你现在打电话报警还来得及。”
“……我错了，对不起。”童瑶低下头，乖乖认错。
“你的道歉缺乏诚意。”
“有诚意！真的有诚意！”童瑶赶忙道：“我可以发誓！如果没诚意，天打五雷轰……”
“闭嘴，别让老天爷误伤我女儿。”唐宋明狠狠瞪了童瑶一眼。
“那怎么办……”
认错不行，发誓还不行，这男人报复心太强了吧？
“今天晚上，你最后直播一次，在直播间里道歉。”
童瑶瞪大眼睛：“你欺负我？”
直播间道歉？
几十万观众面前？
就因为她背地里说他坏话？
夫妻不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当然，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前提我们必须是夫妻。”唐宋明一只手放在口袋里，若隐若现，像是揣着户口本之类的东西。
童瑶秒怂：“我去直播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