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卞越做出了合理的解释,春天到了,人容易犯困。
两个呆子不光没有怀疑,还非常认同。
魏少雍会议结束,打电话给茶茶,要接她回家,茶茶说想在这里吃晚饭,魏少雍哪里肯呢。
这些日子,一直都住在老宅里,诸多事不方便,今儿好不容易回铭泰山庄,而且只有他们两个。
魏少雍的那点心思,茶茶是摸得门清儿。
在两人没有踏出那一步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幻想过跟魏少雍在一起的感觉。
在她看来,鱼水之H应该就跟金鱼缸里的金鱼一样,徐徐而来,徐徐而去,和风细雨,又叫人流连忘返。
可现实跟想象中完全是两个样子。
魏少雍不光体力过人,花样还很多,她都不晓得,男人疼爱一个女人的时候,竟可以这样可怕。
以至于,她现在看见魏少雍脱衣服,腿都会不自然的发软。
就当茶茶跟魏少雍讨价还价的时候,门口却响起了喇叭声。
“出来,我在门口。”
“我堂哥都把菜买好了,这……这不太好吧。”
卞越在她们沉睡的一个小时里头,去了一趟菜场,买回来一批新鲜的虾,养在水池里,等着晚上烧。
吧嗒,魏少雍把电话给挂了,茶茶意识到不妙,没多一会儿,魏少雍果然进来了,态度恭敬地跟卞越打招呼:“堂哥。”
卞越笑了笑:“晚上留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