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她又道:“那个时候是我年少轻狂、口无遮拦,行渊师父就当我是童言无忌,忘了吧,忘了。”
行渊许久没说话。
后来他才淡淡开口道:“也确是少年心性。”
姬无瑕一边挠头一边笑,埋着的头眼眶有些红,哈哈道:“是的是的,是我少不更事。”
行渊道:“既然都是戏言,说要保护我这类的话,又何必贯穿始终。”
姬无瑕歪头想了想,依然笑着,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有个大侠梦吧。”
再后来,两人都没再言语。
房里异常安静。
到傍晚的时候,阿绥来找行渊,行渊方才起身离去了。
他这一去,到晚上都没回来了。
姬无瑕照常喝药、吃饭,饭后又继续把那几本江湖轶闻翻来看了,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就洗脸漱口、擦身更衣,然后老老实实地卧床休息。
侍女去吹灯,姬无瑕道:“你也去睡吧,别守着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