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能拿得动,你要是磨快点儿,我还可以劈柴。”
“不,不用,我去劈柴,我去劈。”
以后斧头他要看紧,不能让小五儿再找到了。
不然,就算二叔不说他,奶奶醒来也饶不了他。
屋子里,陆森跪在床前,头磕到地上,匍匐在地上大哭。
像是受了不得了的委屈。
不过,倒是把陆七婶给哭懵了。
“这是咋地了?”
看到陆森跪在床前,支着身子坐了起来。
“老四呀,你终于出来了,跟娘说说你到底是咋了?出了啥事了?”
“娘,这一次我没参加考试。”陆森嚎啕大哭。
听到的人莫不是跟着擦眼泪。
只有陆梓潼坐在陆七婶身旁,无语的拿手指掏耳朵。
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这人是泪罐子吗?
“啥?为啥?”
“我……唉,我……”
陆森我了半天,没有放出半个字。
“四叔,你如此吞吞吐吐的,奶奶更着急。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事比死更可怕的。”
陆梓潼急了就怼他。
陆森抬抬眼皮瞅了陆梓潼一眼。
更加难以启齿了。
“你没有参加考试,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明年再考也一样。只要你肚里都学问,早晚都能中秀才的,隔壁村有个老丈,六十岁了才中举人,人家不照样没放弃。”
陆梓潼本想说范进中举的故事,想了想范进似乎是以后的事情,便随口胡诌,说是隔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