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和一个大夫出门,也不会让李湟有所警觉。一个女人,一个不会武的大夫,哪有什么危险性可言呢?
刚揭下来的面皮让她再次贴上去,白狄无奈地扶正,好好贴上:“这下行了吧?不过带着别人的脸出门,总是不习惯啊?”
“别说那么多了,”唐婉若说,“走吧!”
他们离开营地,走上了平地的街上。
“唐媒人,”白狄叫她,“虎符到底放在哪里,我看平王府好像已经被搜过了。”
前方就是平王在平地的宅邸,门外有重兵把手。这个阵仗,在一瞬间唐婉若仿佛看到从王府内出来虎符被抢的结局。
只要她带着虎符从王府里走出来,门前的重兵把大门一阖上,就万事神不知鬼不觉。
白狄也想到了这一点,问她:“怎么办?”
“很好,”她说,“白大人以为虎符会在哪?”
“王府这么大,我哪知道在哪?”
“不,虎符不在王府,”她说,“这么重要的虎符连李湟都不知道,放在王府里只要有耐性总能让人搜到,所以平王一定会把虎符放在王府外面。”
白狄突然站起了身。
“那我们过来做什么?”白狄问她,“虎符到底在哪里?”
唐婉若无辜地看着他:“这里不是白大人拉我来的吗?我从来都没说过要来王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