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不管发生什么命案,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丫头干的。
落葵气急了,娄县令的话,明摆着就是怀疑她。
尹夫人那时候还有个人证,告状的丫鬟的的确确看见了自己跟尹夫人的争执。
可现在呢?他怀疑自己是用了什么理由?
没有理由!
就是看自己不顺眼,就怀疑自己了。
气势汹汹的走到娄县令的跟前,落葵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娄县令被她盯得有些发怵,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颤着声问:“你,你要干什么!”
落葵咬牙切齿:“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尹夫人不是我杀的,地上的这个玩意儿也不是我杀的。”
“那,那你凭什么证明他不是你杀的?”娄县令强撑着自己的脸面,不能在众人面前丢脸。
既然一开始就认为落葵是凶手,就不能只凭着她的三言两句,就排除她的嫌疑。
除非,她真的有证据能证明凶手不是她。
落葵气急了,眼瞅着面前娄县令的稀薄的三两根胡子,想也不想的,一把拽了上去。
狠狠的往下一扯。
娄县令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自己小心翼翼呵护了多年的胡须一下就没有了。
落葵正在气头上,压根就不管他疼不疼,双手抓着娄县令的肩膀,狠狠的盯着他说:“洛天玥就是人证,在场的人也都是人证。我们来的时候,这人已经死了。这还需要我怎么证明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