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长久出神,陈玄被问得一愣。
“诗!”宋若岑没好气地瞪他,“拿不出一手像样的诗句,你这兄弟别想进门!”
“哦哦……”这老头日常暴躁,陈玄都已经习惯,“那请问老师,要作诗总要有个题目,无题不成诗,学生总不能把今日苦苦哀求老师做成一首诗……”
“你这狂悖的东西!”
宋若岑一戒尺抽下来,把陈玄疼的一缩,此时气氛轻松融洽,窗外日光就像是溯洄到了千年以后,在大学课间的时候,陈玄放下一贯的淡漠轻笑道:“非是,学生狂妄,作诗一道,老师你只管出题便是!”
当下时局,家国动荡,能者不思其业,百姓不思劳作,大宴从上到下到处一股颓靡之风,更有甚者,江南还刮起了一股,以吸食香云散为荣的弱男之风。
“劝学,以劝学为题。”
宋若岑道:“两年前院试西北个州府报名参考者,数千计,而今西北五洲失其三,城内书社科举文章早已换成俗曲画本子,明年院试更不知是何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