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场上无父子,这个道理,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你无耻的把手伸进别人的口袋里,拿了别人的金钱,还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恶心吗?”
“这一句骂得真是很精彩,'你无耻的把手伸进别人的口袋里',仅此一项,我就望尘莫及。我只想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决无与你一争长短之心。”阿初说。
“什么是你的?我的财富是靠我的奋斗得来得,我为此付出了人生最惨痛的代价。”
“你口中所谓的代价,就是牺牲亲情,杀埋骨肉,彻底剥却人皮,丧尽天良!有时候,我觉得跟你讲话都是我的一种耻辱。我的叔叔。”阿初居然还在笑。
“是你?你和卖方市场勾结,合谋出卖杨氏企业。你这个下三烂的败家子。”杨羽桦咬牙切齿地骂。
“出卖杨氏家族的人是你,你长期和日本人合作,打压国内棉纱市场,高价抛售日本棉纱,垄断经营,发国难财。你在卖国啊,叔叔。”阿初藐视地说。
杨羽桦的额头渗出汗珠,他听见了他这一生中最忌讳听到的话。
“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缴一份人世上最惨痛、最惨烈的账单。”阿初微笑如常。
“我已经缴纳了。”杨羽桦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