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做人不能太死板,情况特殊,便不可究论太多。
“姑娘此话当真?”哪知,老鸨听了温筱晴的话不喜,反阴下脸,半信半疑道。
“自然,怎么?有经验还不好?”温筱晴一时不解老鸨的反应为何如此奇怪。
“好个屁!老娘原以为你是个稚儿,还指望把你竞价开苞,卖个好价钱呢。”老鸨不甘地直跺脚,直甩动着手帕,只差捶胸口了。
老鸨一甩动手帕,一股呛鼻的脂粉味就直袭温筱晴鼻间,令她忍不住蹙下眉头,但还是强忍着不适。
“稚儿难调教,你还得花费功夫,更可能因为心不甘情不愿,而得罪客人。”温筱晴平定了情绪,缓了笑容,使自己看起来自然无异色。
老鸨见温筱晴在说出这番话时,面不改色,不似一般女子,一般被卖到青楼的女子,那个不是惊恐万分、要么就是闹着寻死寻活。
可偏偏温筱晴大胆得很,一点畏惧也无。故,老鸨便相信了温筱晴的话,再一想,竟然觉得她的话有道理。
“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既然你经验足,恰好今晚有一位客人比较特殊,就由你接待。”老鸨想了想,当即决定道。
老鸨一说起那位比较特殊的客人,她身后的几名女子纷纷掩嘴偷笑,还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