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言书翻白眼,“你不笨?你连作画都不会。”
林飞远哼哼,“那又如何?我会做的事情,你也做不了。”
崔言书承认这倒是实话,林飞远自有他的优点,是他不能比的,做不来的。而且他也承认,临摹完了这黑本子,虽然都在他的脑海中,他也混沌的很,一时间不明白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他懒得再想,只想吃饭,中午吃的山楂糕早已消化没了,他对门口问,“云落,喊小侯爷呗。”
云落应了一声,进了最里面的暖阁喊宴轻。
宴轻睡的香,云落喊了好几声才将他喊醒,他刚想起床气地瞪人,云落立即说,“崔公子临摹完那本子山河图了,喊您可以起来用晚饭了。”
宴轻将起床气压了下去,躺在床上醒了醒神,磨磨蹭蹭地坐起身,目光看向窗外,已天黑了,他问,“几时了?”
“已酉时了。”
“你家主子还没回来?”
“已回来一个多时辰了。”
宴轻一愣,“她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去胭脂楼喝酒了?难道半途出了什么事情?”
听曲子喝酒不会那么快的吧?总要天黑才能回来吧?也就是说她没到天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