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香的效力似乎当真颇强,只燃了一会儿,楼绒绒便眼见男人的头缓慢地垂了下去,而此时长香燃烧还没有五分之一。
楼绒绒看着应当差不多了,便吹灭了香,推着轮椅靠近了被绑在邢架上的男人,伸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强迫对方从难以克制的昏沉中暂时清醒片刻,看向自己:
“怎么样?给别人下毒这么多次,自己却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毒?我今天终于帮你体验了一下,感觉怎么样?跟你的想象有差距吗?”
也亏得这时候男人的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抬头看着她,嘴唇颤抖,只知道无力地重复:
“你怎么会有……你不可能有……你不应该……”
楼绒绒亦不在乎他的反应,只继续自说自话道:
“别着急,体验还没有结束呢,既然要尝试,那自然是得全套都来上一遍,你说对吧?”
男人艰难地抬头看她,只觉意识昏沉,几乎难以思考,更不明白楼绒绒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而接下来,楼绒绒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盒火油,浇淋到了男人的全身,而后吹亮火折子,在男人眼前晃了晃,示意了一番。
男人迟钝地思考回路在看到火苗的一瞬间,终于反应过来,求生的本能对抗着失去意识的进程,试图艰难地伸手阻止楼绒绒。
然而已经迟了,楼绒绒毫不犹豫地松了手,火苗落在他身上的一刹那,轰的一声便从小火苗膨胀成了遍布男人全身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