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儿,他们都不敢过来,让我来劝你……牧哥儿,莫哭啊。呜呜,我的老军师诶。诸葛老爷子死了,老军师也死了——”
徐牧沉默不语,起身拖着脚步,往前慢慢走去。为了这片江山,他的老友,一个接着一个,不断离他而去。
故人如风凋零,音容笑貌渐去渐远。
“主公……东方军师来了。”孙勋犹豫着开口。听说自家的这位主公,除了骑马而回哭了一回,这两天两夜的,便再无任何的悲伤举动。
后来殷鹄告诉他,这叫大悲无声。
“让军师入帐。”徐牧转过头,声音嘶哑地吐出一句。
不多久,东方敬坐着马车,急急赶到了面前。待入军帐一开口,同样是声音嘶哑。
“东方敬拜见主公。”
“伯烈,入座吧。”
“还请主公节哀……”东方敬一声叹息,开始说起正事,“老师的遗计,已经大功告成。主公应当猜出来了,我所说的遗计,并非是攻灭东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