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已经拨开人群往回走,苏崇衫落后了一步,扭头冷眼看着孟彩霞,淡漠的目光扫了一圈,冷声道:
“你若是觉得来村里学堂念书是耽误了你儿子的前途,以后就不用再送他过来了,他那么聪明的人。若是能得到镇上夫子的教授,将来肯定前途无量。”
孟彩霞简直气恨得要吐血,镇上学堂一年就得六两银子的束脩钱,她们家哪里有那个钱!
不让她儿子在学堂念书,还不是眼红嫉妒她儿子聪明,这是故意不让她儿子读书,要断她儿子前途呢!
看她脸色扭曲难看,众人一阵鄙夷,还有人直接嗤笑道:“人家孟清心善,好心好意给村里修个学堂,让孩子们有书可以念,你一个当二姑的不盼望着侄女过得好,还尽给人捣鼓事,现在好了吧,连儿子都不能再去学堂了,这就是报应呢。”
青山媳妇也拍着自己身上的灰,冷笑道:“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拿着人家的好处,还在背后坏人家名声,活该她鸡飞蛋打啥都不落!”
说完,看都懒得看孟彩霞一眼,扭头回家做饭去了。
孟彩霞被奚落鄙夷了一顿,灰溜溜回了家里。
下晌吃了饭之后,孟清就让吴妈妈把家里的药油拿一瓶送过去给青山媳妇,又捎带了两盒点心,算是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