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姜羽凡咬牙,恨恨啐了一口。
君青蓝斜睨了他一眼。男人果真是男人,怜香惜玉的本质真叫人头疼。
“我瞧你的伤痕绝非一朝一夕,为什么不反抗?听说你曾是红酥手的花魁,在教坊司中也算颇有名气,你们这样的人应该正是管事妈妈极力维护的对象。听说,你所接待的客人也都非富即贵,寻常人是从来见不到你的。若你稍稍反抗,相信一定会有人提点于他?”
月初咬了咬唇,良久却摇了摇头:“我与他毕竟是少年夫妻,虽未曾婚配却早已经互许了终身。他是管州府中人人敬仰的人物,我已经满身的污浊,哪里能让他因为我再遭受骂名。最最重要的则是……。”
月初气息一凝,声音也再度哽咽了:“我爱他啊!”
女子原本便是温婉可人的长相,此刻泫然欲泣,微红了眼眶,竟无一处不完美,叫人的心也跟着紧紧揪了起来。
“月管事,你莫要伤心。现在那老匹夫已经死了,再不会有人折磨你了。”姜羽凡义愤填膺,铿锵有力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