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宁一走,虞氏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回是对着亲儿子——
“当初这门婚事我是不太满意的,你又不乐意退婚,我才遂了你的意。”
“眼下成了婚、圆了房,你怎么还歇在书房?我虽不喜承安伯府的姑娘,但你既娶了,就该对人家负责。”
听着母亲严厉规劝,裴如衍低着头,想起了昨夜。
洞房时明明好好的,可妻子突然就不愿意了……如今想来,他肩膀上还隐隐作痛。
真是有苦难言。
隔着一扇门的屋外。
沈桑宁走出时,发现庭院内沈妙仪还磨磨唧唧地站着。
想看笑话,还真是不懂收敛。
沈桑宁本都想假装没看见她,径自离去。
岂料沈妙仪听得动静,眼神一亮,当即迎了上来,“姐姐,婆婆可有说些什么?”
沈桑宁佯装没看见她眼中期待,淡淡道:“只是叮嘱了几句。”
闻言,沈妙仪不可置信地紧抿唇瓣,没想到虞氏竟没为难,愣了好一会儿,才问出心中所想,“姐姐昨夜的贞洁帕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