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景微微颔首,觉得郑里长的猜疑不无道理。
“那屋主虽贪图几个租钱,将屋子赁给了不知底细之人,到底不甚安心,隔三岔五就去看看,于是有一天,便发现了郑姓女子悬梁自尽,连忙报了官。”郑里长摇了摇头:“县衙来了人,作出是自尽的判断,问了问五邻,却都说不清楚女子来自何方,那个将她安置在这一处的‘同乡’也是踪迹全无,后来,就这么草草结了案,将死者埋葬。”
虞沨问道:“里长何故觉得她是青缎凶案的第一个被害人。”
郑里长似乎有些赧然:“我也没有确实的根据,就是觉得她也是孤身独居,死时也是青缎悬梁,后来成了里长,因着这事还专程去了县衙知会过长吏,将多年前的旧薄翻查了一回,却发现当初郑姓女子经仵作验尸,项上并无连环凶案被害者颈项上的重复勒痕,故而证明是悬梁而亡,并非被人缢死之后再悬颈。”
如此说来,竟是郑里长多疑,并不能证实那个不知身份的死者与连环凶案有关。
可因这一个“意外”,却让旖景又再想起了宋嬷嬷,待里长告辞之后,与虞沨说起了最近发生在榕树街的凶案。
第一百九十六章 分析案情,忽遇问名
“我知道这件事。”
虞沨但听旖景略微一提,就蹙眉颔首:“事情甚是怪异,五妹妹次日便离京,还不知后情,我却打听了一番,据宋嬷嬷当日口供,她虽然因为天黑,并不曾瞧见那凶犯的眉目,却能肯定是个壮年男子,虽身高力壮,可被她一击之下就拔足而逃,似乎并没有还手之力,应当不是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