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儿一听,当即瞪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他去过大皇子府了?”
段逸安:“既然要报仇,就得有万全之策。难道你真以为,这些天我只是躺在床上吗?”
他段家小公子的人脉,虽然那些高官贵人看不上,但纨绔子弟地痞流氓,他可是认识不少。
幸好以前没少鬼混,现在也时不时给他们好处,不然现在也不好为他所用。
他摸了摸枕头底下已经见底的银票。
“你去把架子上的两个花瓶,和墙上的一幅画,再拿去当了。打点的钱不多了。”
陈宝儿看着日渐空旷的房间,眼底不悦。
“这房间都快搬空了,如果有人进来,一定看出端倪。”
这倒是提醒了段逸安,他环视了一眼房间。
前几天他总是扮演情绪暴躁的病人,除了陈宝儿,没人敢进他房间,自然是发现不了。
但这事终究瞒不了多久。
他想了想,嘱咐陈宝儿:“去买一些廉价的花瓶来。”
陈宝儿不赞同:“那些东西,一看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