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她是可以的？
昨日项铮以风月公子的身份公然带着她离去，现在她的名声可是与沈如烟差不多。谢府百年的门楣，娶一个庶女是自降身份，娶一个名声低到尘埃里的人就不是了？
只怕也是算准了沈如烟不会放弃太子之位，沈义侯府没了，若再失去丞相府，齐潇寒这个太子之位也留不住了才是真的吧？
姜蕴宁不动声色的便接过姜老夫人的话说道：“谢府百年门楣，的确不会自降身份娶一个庶女过门，但若是这个庶女变成了嫡女，那也是另当别论的。”
姜老夫人微一垂眸，便敛去了眼中的精光，出声笑道：“不错。谢侯夫人也是如此说的。而让三丫头从庶女变成嫡女的身份，如今便只有一个……”
姜蕴宁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与姜老夫人委婉计算中，她计划中每日都要去看孟逊，慢慢让他放松心神的。所以，听到姜老夫人还要拐弯抹角试探于她，立即打断了她的话，问道：“谢侯夫人想让父亲娶哪家的小姐？”
姜老夫人眼中再次迸射出一缕精光，看着姜蕴宁，“程大将军的妹妹，四丫头觉得如何？”
程毅的妹妹？
“不错。”姜蕴宁压下心中的讥讽之色，笑着说道，“程大将军的妹妹虽二十有三，但却是清白之身。而且听闻程大将军的妹妹可是文武双绝，当年求娶之人还曾踏破过将军府的门槛。只可惜程大小姐却喜欢上了程大将军麾下的一名小将，而这名小将却死在了五年前与北漠的大战中。从此程大小姐便将自己禁锢在了府中，不再露面。而今五年过去，前几日我还曾听闻这程大小姐似终于打开了心结了呢。如果程大小姐真愿意嫁入丞相府，定能助父亲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