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有了政这么一个走在前面的坏例子,你们还真敢憧憬什么结婚啊、幸福的家庭啊。”源二郎使劲咬着嘴里的点心,一脸吃惊地说道。
“哪有啊,我过去也很幸福好吧。”国政气得反驳,“不过是人到晚年,这就像纽扣彻底扣错了位置一样。”
“这还不是最差?赶紧把纽扣扣回原来的位置啊。”
“我老花眼,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看不清手上的东西了!”
“小平平,我已经很幸福了哦。”
“这还不算什么,麻美。我们会变得更更更幸福。”
第二天,在挤满熟睡的人的客厅,国政睁开眼,这才意识到昨天大家都醉了。
“疼、疼、疼。”他搓着腰站了起来。在榻榻米上睡觉简直是活受罪。好不容易给自己披了条毛毯,貌似还是没能抵住黎明的酷寒。
彻平和麻美裹着一条毛毯,丝毫不被源二郎的呼噜所动摇,脸上洋溢着安详。
没想到我这把年纪竟然喝得醉成这样。国政感到有些羞耻。他叠好毯子,悄悄离开了源二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