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决断？”
“不敢，只是我的小命就只有一条，人生不能从来，万分珍惜定没有错。”
“呵呵，放心好了，你修炼了天蚕九变，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实不相瞒，我虽然只是个残魂，但是我的神识底子是在的，你看刚才正如我所说那三位妖王可曾发现了你，那化神妖兽可曾发现了你？不曾吧。”
“小子，就算那万一之中万一发生了又如何，等你什么时候达到了我的高度的时候你就知道神识的妙用了，神识也是可以战斗，神识也可以如同灵力那一般改天换日，你修炼了炼神经，应该知道便是。”
张凡仔细思考了一番，的确真凤没有加害自己的必要，刚才那三位妖王也没有发现自己。张凡曾经查阅过古籍，书上关于十大真灵神兽的记载是近乎真仙，这样的存在哪怕只是一道残魂也不是那些畜生可以比拟的，符成空就是这样的例子。
“这些血气不仅有助于你的修行，还可以帮助你修炼你的净琉璃身。净琉璃身所求之境乃是无效无垢的天人之境，你吸收这些血气入体的话可以壮大你的身躯，加入你躯体的新陈代谢，对于一些污染物质的排放是很有帮助的。”
张凡思考了很久之后，方才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