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肺腑话,我听不够。”沧淼不安的心瞬时有了些许安全感,他睇了眼府门处那位前任,眸底一暗,随即望着秋颜道,“我眼睛里许是进了沙子,烦护国公帮我吹吹,将沙子...除了。”
秋颜心思单纯,不知深意,连忙关切道,“好,你坐在椅上。”
沧淼便在廊下的藤椅坐了下来,秋颜立在他身前,他则将手搭在她腰上,她撑着他眼睛,细细寻找着沙子,轻轻地吹着风。
由童寒的方向看过去,就如秋颜在吻沧淼似的,他心中钝痛,喉间一腥,呕出血来,嘴角有嫣红的血迹,他疯了似的跑出秋府,来到正府街尽头一处板栗林。
他家住在正府街十二号,秋颜家在正府街五号,隔着七八户人家。
他们还在北方老家时就从小一块玩,来回串门子,迁都到南方以后,他去她家串门更勤了,并常和她出去散步。
他们发现家附近这处板栗林了,十月份板栗会开口爆开,落的满地板栗,他和秋颜会在十月的骄阳底下一起捡板栗,秋颜会像个小男孩似的洒脱地掀起衣摆兜一兜子板栗说童寒你看我捡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