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圣女的声音很冷。
戚长征实话实说:“我腿上没毛,在丛林里奔走,划伤是经常的事,就是用了青果子的汁液涂抹,伤口很快就结疤,伤疤掉落后根本看不出来疤痕。”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的伤口还在流血!”圣女声音像一道寒风吹过戚长征心间。
“我……我看见……”
“你看见了!”
“我没看见。”戚长征满头汗,“我是说我刚才看见你脚下的血。”
“真的止血了,小坏胚没有说谎。”
丫鬟小霞给戚长征解了围,但他依然感觉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片刻之后,丫鬟小霞给戚长征解开了蒙眼的绸缎,斥道:“臭小子,我又没有打你的脸,把鼻血擦干净了。”
戚长征有些狼狈,抹去了鼻血,低着头走到圣女面前,不敢去看她的双眼,他倒不是过于担心圣女的术法,实在是看见不该看的流鼻血心虚得很。
“抬起头来!”圣女的声音冰寒刺骨。
性命攸关,戚长征收起不该有的情绪,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浮现憨厚的笑容。这个笑容帮助他渡过无数次的危机,但是这次却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