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髫孩童见这个男修对着自己笑,一派温和的模样,有些犹豫。有限的脑子转了转,便有些分不清这人的来头。
桑伶眯眼一笑,笃定地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我自然是你的主人啊。”
垂髫孩童猛然一怔,像是脑子过载超负荷,全然运行不动的模样。
“我的主人?可我的主人不是城主吗?”
桑伶笑眯眯,和善亲近,没有半分紧张之感,自在得像是这里真的是她所有物一般,继续耐心道:
“他修为不及我,被我打输了,他就将这里让给了我,所以今后这里就是我的地方。所以,你该叫我主人才是。”
垂髫孩童睁着一双呆板古怪的眼神,直直盯了过来。
而桑伶没有半分抗拒,反而站的更近了,此时不过距离垂髫孩童不过只有一臂之距。
可垂髫孩童没有半分警惕,有限的脑子一直在想换主人的事情。如果是?怎么城主不来支会他;如果不是?可为什么她这般悠闲自在,全然不像贼的样子。而城主主人曾经说过,任何一个人进来都是贼,要赶紧预警给他,可眼前这人却不像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