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肃，津空鸫挥手禀退身边的人，“坐。”
亭中只剩下他们四人，萧肃和凤初岚入座后，宋饶抬手给两人添上一盏茶。
凤初岚挑眉，“这么客气？”
宋饶道：“请你们帮忙，当然是要客气一点，今日镜月湖底，萧肃你看到了什么？”
萧肃没有急着回答宋饶的问题，而是转而看向津空鸫，“你说镜月湖底是你们启国的龙脉，你又可知湖底的景象？”
“父君给我的旧札里面曾经描述，称镜月湖为龙眼和活水，并称其下面有我们启国的龙脉。”
“旧札中记载过一句，镜月湖底别有洞天，真龙一怒镜湖毁，人若前往无复返。”
津空鸫想着旧札上的内容，“就这些了，关于镜月湖底父君并没有在札记上留下讯息，我知道的也仅此而已。”
宋饶反复念叨了最后一句，“人若前往无复返？说的难道是入镜月湖底的人，没有一个能上来的？”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津空鸫道。
“不是啊。”宋饶看向萧肃，“他这不是完好无损的镜月湖中上来了，也没缺胳膊少腿的。”
凤初岚瞥向宋饶，“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打个比方。”宋饶让萧肃继续说，“你到底在湖底见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