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彧,我都七天没洗头、没洗澡了。头发里可痒了,难受。”
独孤寒心疼的搂紧她,自己的女人最爱干净,生产过程出了多少汗,这些日子流了多少汗他都知道。
可是……
“产后不能受风,你看皇祖母,头风这么多年呢。你忍忍,乖。”
每一次都是“忍忍”、“乖”,齐妙真的有点儿受不了。
可强大的内心,倒也不至于钻牛角尖,长叹口气,自暴自弃的说:
“不洗就不洗,臭气熏天熏死你。”
“为夫不在意的。”独孤寒说着,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仿佛像是在确认一般。
奶娘喂好了一对小娃儿,打算抱过来给父母看看,没想到这样一幕,二人互看一眼,转身欲走——
“进来吧。”
独孤寒松开齐妙,冲着外面说着。
乳母一前一后进来,齐妙看着孩子,漾出一抹暖心的笑意伸手,说:
“给我抱抱晨儿。”
她喜欢儿子,超级喜欢。总觉得儿子像独孤寒,是她最伟大的杰作。当然,女儿也是。
可十个人看了,十个人觉得独孤金晨像齐妙,就连独孤寒看了都这么觉得。反倒是女儿像父亲独孤寒。
但是大家都很默契,没有一个人反驳齐妙。只因为她现在坐月子,心情很重要。
齐妙对怀里的小家伙又亲、又笑,独孤寒抱着闺女,一边晃悠一边看着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