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临一口饮下,猝不及防,竟呛咳出声。这酒好烈!
云洗观察他的神色,又垂下眸,让他“再来”。
接下来两局段临都占上风,他本想让云洗意思意思地沾沾酒就行了,谁想云洗半点不含糊,一次一碗。段临看着都发虚,他意识到行酒令真是太蠢了,再这样下去他俩必得倒一个。他不敢让云洗醉,也不能让自己醉,要是醉了做什么逾矩之举就全完了。
所以只能转移云洗的注意。现在云洗状态不对,聊他俩中的谁都不合适。段临在心里作了个揖,果断拎长清出来挡枪。
“我一直想问,”段临若无其事,“长清是单独住在这山上吗?”
云洗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有过结契对象,最普通的那种。后面那人因伤去世了,他也不再需要修士的辅助,就自己回到了山上。”
“那他一定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