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浓,沈如珩不再自伤,将一切都交给了本能。
“贺兰絮,朕恨你。”
气氛旖旎时,他却吐出这么一句。
贺兰絮听得浑身一紧,连带着沈如珩都僵了一下。
她笑道:“我可喜欢死你这别扭劲了。”
“……骗子。”
两人越贴越近,正要进行下一步时,营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皇上,宰相来了!”
贺兰絮:“……”
沈如珩:“……”
床上的两个人都僵住了。
贺兰絮清了清嗓子,“让父亲等一会?”
沈如珩:“……”
算了。
白费了这么好的气氛。
沈如珩默不作声地下了榻,恢复一贯的清冷模样,“皇后去吧,别叫宰相等久了。”
“……哦。”
目送贺兰絮去到宰相的营帐中,沈如珩想到另一个此时已经被捉拿的人,眼露寒光。
……
“沈如珩!”
沈鹤州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笼子周围,用绳索拴着一堆囚犯。
“本王是你皇叔!你竟敢如此对本王!”
“皇叔?”沈如珩嘴角一勾,眼神阴狠,“朕从未认过什么皇叔。”
“世人皆道你建安王贪图富贵,始终把目光放在那帝位上。”
沈如珩眼角挂笑,只是这笑却叫人不寒而栗。
他道:“朕立在这漩涡中央,皇城脚下的风雪,朕看得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