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为了驳回质疑,斯托克先生打算请罗德里克·格洛索普爵士作为专家证人出庭做证,指出乔治是精神正常队伍里的一等兵。也就是他没一句疯话,我的意思你明白吧。本来此举万无一失,必然会马到成功。”
“是,先生。”
“但是——咱们现在说到要点了,吉夫斯——罗德里克爵士这会儿身陷盆栽棚——大盆栽棚——脸上涂满炭灰,还顶着入室抢劫的罪名。这样一来,他就威力大减,懂了吗?”
“是,先生。”
“人生在世,吉夫斯,两者不可兼得。要么把自己树立成鉴别同胞们精神正常与否的标杆,要么把脸涂黑被关在盆栽棚。总之不能兼而有之。所以咱们如何是好,吉夫斯?”
“以我之见,应该帮罗德里克爵士逃出盆栽棚,先生。”
我转身瞧着大伙。
“瞧!我说吉夫斯自有妙计吧,怎么样?”
有人表示异议,是老斯托克,他好像铁了心要拆台。
“帮他逃出盆栽棚,啊?”他恶声恶气地说,“怎么帮?带一队天使吗?”
他又开始模仿水牛,我不得不厉声制止他。
“吉夫斯,你有办法帮罗爵士出逃?”
“是,先生。”
“你肯定?”
“是,先生。”
“所以你已经订好了计划或者说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