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财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眯着眼睛看女人的背影,很夸张地啧啧嘴:“你跟张芍药说什么了,我看她那张脸比我便秘一个月的屁股还要难看。”
他是个没文化大老粗,就算这段时间勉为其难地认了几个字,也是改变不了言语里的粗犷。
沈万山冷笑:“你的屁股还有把门的,张芍药的嘴可没有。”男人如寒星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阴沉,诽谤他人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这话王继财听了都摇摇头,沈万山这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嘴巴毒得很。
“她怎么惹你了,听我一句劝,好男不跟女斗。”
王继财别的本事没有,和稀泥可是祖传的手艺,再怎么说也是张会计的独生女,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闹太僵不好收场。
“她没惹我,关于柳如霜的谣言,八成是从她那没把门的嘴里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