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宗玉一笑,“好。”
转而又吩咐阿律来驾马,连厉王府的大门都未进,便直直往皇宫里赶去了。
“王妃,殿下怎么急匆匆的就走了呀?”施儿从宫壁禾身后探出个小脑袋,鬼灵精怪的望着马车远走,她声音娇俏,身子又小,藏在宫壁禾身后,像个在与人撒娇迷藏的小娃娃。
宫壁禾笑笑,转身刮了下她鼻梁,道:“殿下进宫有急事,我们自行回苑里去,早些歇息。”
“哦。”施儿摸了摸鼻尖,笑的憨厚。
一连串咳嗽刺耳的像破鼓锣鸣,浑似一勺热油闷在人心尖子上似的。安陵宗玉跪在床边低垂着头,不动声色。皇帝未开口说话,他除了问一声父皇安好,也没有多言。
上位者正用一种非常危险,且危险的很直接的眼神打量着安陵宗玉。
“咳咳…”
皇帝又闷咳了几声,他招招手,柳公公端来药膳,安陵宗玉这才抬头,伸手把药碗端了过来,“父皇,儿臣伺候您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