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策点了点头,那个女子一看就是个做粗活的下人,怎么会是姑姑呢。
“那爹爹呢,跟姑姑在一起吗?”安策有点委屈味道,“我好想爹爹,学堂的同学都说,爹爹犯了大罪,流放去边关了,娘却说爹爹是去边关建立功业了,可我觉得娘亲是骗我……”
惩罚了沈成济,窦子桓唯一觉得有亏欠的便是女儿,毕竟孩子无辜,窦子桓说:“娘亲没骗你,爹爹是去边关建功立业去了。”
安策点点头,舅舅不太喜欢爹爹,舅舅也这么说,安策就觉得可能是真的了。
窦子桓想着学堂里人太杂,保不准谁家的孩子蔫儿坏,故意拿言语讥讽安策,安策又跟沈成济一样,耳根子软,谁的话都往心里去,时间长了怕是对孩子不好,况且安策这般姑娘似的软弱性子,交给别人教导,他也不放心,万一将软弱养成了习惯,日后便不好改。
为人可以善良,但不可庸懦。窦子桓思来想去,说:“明儿安策就不要上学堂去了,也不用请先生,我去跟你娘亲说说,舅舅来教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