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贵看着这年逾三十,却依然美丽动人的正妻,纤腰在握,眼底只有着迷和宠溺,“怎么了,宛如?”
“你可记得昨天你跟我提起的那个宋家人?”郑氏问道。
昨天宋采蓝宴请全村百姓的消息,只是半日的功夫,便从府中小工的口中传进了赵富贵的耳中。
对此,赵富贵很是不满,此前便听说这个本是被本家赶地出门的宋家人不单生意做得有模有样,还盖起房子,买下了那八仗河流域的荒田,最近还在弄什么水利工程,简直是人心所向。
赵富贵身为这方圆十里的地主,怎能容忍区区一个贱民,比自己拥有更高的声望?这不就是无视自己的权威,爬到了自己这个地主的头上吗?
若是他放任她放肆,继续买田扩大生意,这日后自己这地主之位还不是不保吗?
赵富贵心有不爽,推开了郑氏,站起身一张脸阴沉着,“怎么了?说这人干什么,她要是敢威胁我的地位,明天我就找人做了他们一家!”
“老爷息怒!”郑氏知赵富贵性子冲动,容易动怒,连是道,“这个宋采蓝有经商的头脑,会赚钱,与其杀了她,还不如把她收为己用呢!”
虽说赵富贵在这一带颇有名望,但那宋采蓝是认识那唐老夫人的,若是真杀了她,只怕唐老夫人怪罪下来,他们一家人都自身难保。
赵富贵一听是这个道理,知道郑氏最有主意,欢喜的问道,“你说说看怎么收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