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真相可能保留在看起来不起眼的事物中嘛。”
苏睿的眉头略微挑起,嘴角挂了抹似有似无的笑:“看福尔摩斯了?”
童欢抱了抱拳:“怪不得彦伟叫你大神,厉害!那天在派出所受教后,我开始做功课,在啃《福尔摩斯全集》,还准备用暑假扫完所有的名侦探剧集,如果网络给力的话。”
她两手托着腮,完全是一副卖萌求表扬的姿态,苏睿却视而不见:“不会有用。”
只会在半夜三点还看得捂嘴蠢笑或者低声惊呼,吵到他岌岌可危的睡眠。
“你管我!不过说起来我还有个问题,福尔摩斯说侦探不会把工作方法讲得太多,否则会让人得出大侦探也不过是个平常人物的结论,怎么感觉你还挺好为人师?”
换句话说,穷嘚瑟。
“不是我爱解释,而是你们太不具备思考的能力,”苏睿漠然一笑,“你在书里没有看到另一句,和没有思想的愚人更难相处?”
童欢艰难地咽下了到嘴的“靠”字,得到了苏睿轻轻一点头:
“没想到说过你一次,你倒改掉了一个脏话口头禅,知错能改,勉强算有救。”
童欢发现自己已经学会在极度的愤怒中返璞归真,反而能瞬间心平气和地打开日记,充当合格的阅读器了。
一开始,童欢顾忌着“高级矫情分子”苏睿在,还端坐着读,慢慢人就瘫进了沙发,慢慢腿也盘了上去,再翻了两页,她脚习惯性一伸,正好舒舒服服地架在茶几上,也恰好压在苏睿整理的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