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黄子轩给刘嘉佳做了次全身按摩,疼得刘嘉佳哎哟地喊,不过第二天感觉轻松不少。刘嘉佳懒懒地和严嬷嬷、明月整理礼单,正在看着第一份,就听到严嬷嬷的抽泣声。转头看向她,严嬷嬷不好意思地道,“王大人的礼太重,老奴失态。”刘嘉佳好奇地拿过来,也不由深吸一口气,确实礼过重,刘嘉佳粗算一下,差不多价值五万两。刘嘉佳打起精神,发现这不是最大的一份,最大的是裕亲王送的,里面有两座山和两片地,刘嘉佳惊讶地眨眼,突然觉得没有给小胖子办满月礼和周年礼实在是亏死了。
黄子轩见过幕僚回来就看到刘嘉佳埋在一堆匣子里,好奇地看过去,问,“收了多少?”
刘嘉佳正有事要问他,将看过的单子递给他,“这哪是给孩子过满月礼,给宁宁送嫁也不用这么多的礼。”
黄子轩看过后毫不意外,“他们送得多当然有他们的道理,我给他们的可比这些多得多了。”
刘嘉佳听到这放心很多,“哎呦,你也不早点和我说,害我胆战心惊半天。”
黄子轩嘲笑她没见过世面,“多大的事,咱们现在地处朝廷的最北边,与鞑靼交好,每年互市的收益不可估量,今年归绥城给朝廷交的税快赶上江南了。朝廷上有皇叔坐镇,咱们和曹将军府、忠义侯府、忠勇侯府和左都御史府都来往密切,有的是人想要和咱们搭上关系,我都没给他们机会。再说这些年咱们送出去的礼有多些你我清楚,这些恐怕都不能回本,所以害怕什么,心安理得地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