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很好。”夏跃春说。
“判断能力强。”阿初很自得。
“我是一个重友尽责的人。”
“同时也是一个敲响战鼓的人。”阿初说。
“在这个喧嚣、战乱的世界里,我们不应该寻找自己的出路吗?”
“那么,你承认?”
“承认什么?我没杀过人,从来没有。”夏跃春显然在纠正阿初的某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我信耶稣。”
“我信自己。”
“你跟他是一家人。”夏跃春反复强调阿次和阿初的血缘关系。
“我看,正相反。”
“你疑心病太重。”
“你敢说你跟他……”阿初的手指向慕次。“没有任何瓜葛?”
“我跟你有感情。”夏跃春在笑。
“轻描淡写的混不过去。看看他最近对你的态度,他尊重你。”
“我是他的主治医生。”
“同时他开始敬畏你。”
“那是因为你的缘故,他对我有了兄长般的敬意。”
“扯淡。”阿初嘴角有了一丝不屑。他伸出手指,比出一个“三”来。“我弟弟对你的敬意,也许就来自这……三枪。”
“你数着来得?”
“你在现场。”
“大家……各自打扫门前雪吧。”
“你是叫我……不管他人瓦上霜?”阿初从衣兜里掏出三枚子弹壳。
“这只是工作中发生的一点瑕疵。”夏跃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