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巧合堆在一起,简直令人忍无可忍,对不对?”
巴里张开眼睛:“你告诉我们的是个侦探惊悚故事。”
“没错。”发孚以满意的口气喊道,“是个侦探惊悚故事。此时此刻,我就是那名侦探。”
“那么谁是被告?”巴里疲倦地悄声问道。
“还没出场,让我再多扮一会儿侦探。”
在这场他视为萨克前所未有的危机当中,发孚突然发觉自己玩得开心极了。
他说:“让我们再从另一头来探讨这个故事。我们暂且忘掉那个白痴,记起那个太空分析员来。我们第一次听说这个人,是他对运输局发出通知,说他的太空船很快就要着陆。他在早些时候发出的一封电讯,其中包括了这个通知。
“那个太空分析员始终未曾抵达,我们在近太空到处都找不到他。非但如此,太空分析员发出的那封电讯,后来转交运输局保存,结果竟然不见了。分析局声称是我们蓄意隐藏这封电讯,国安部则相信分析局是为了宣传而捏造出一封虚构的电讯。现在我才明白,我们两方都错了。那封电讯确实曾经送达,但并非被萨克政府隐藏起来。
“让我们创造一个人物,暂且称他为X。X有办法接触运输局的记录,因此获悉那个太空分析员的存在,也知晓了他所发的电讯。而且他有足够的头脑和能力,足以采取迅速的行动。他设法将一封秘密的次乙太电报送到太空分析员的船上,引导那人降落在某个小型私人着陆场。太空分析员照做了,而X就在那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