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随从道：“大人是问二小姐么，二小姐既不在太医院，也没回卫府，铁定就是在街上。”
***
今夜灯会着实热闹，等到了长街，街上行人如织，各色各样的花灯悬挂在两边，将街道照得通透艳亮。
卫琬和漪兰两人下了马车，一下子就被淹没在人潮里。
赏灯的、猜灯谜的，还有街边贩卖小玩意儿的应接不暇。
漪兰揣着零花钱，不一会儿就去买了一堆零食回来。卫琬不贪嘴的人，时不时跟着吃两下，肚子也能吃撑了去。
和漪兰的满街乱窜比起来，卫琬就显得有些漫无目的。今晚她完全是纵容着漪兰来的，漪兰则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
漪兰回头发现有锦衣卫巡逻，连忙指着道：“二小姐快看，那有锦衣卫。”
不等卫琬反应，漪兰拉着她就往锦衣卫那边凑。可是街上人多，没人敢拦锦衣卫的路，但是漪兰和卫琬想要跟上他们却是很难。
很快视线就被人潮给阻断，再也看不见了。
卫琬见漪兰十分遗憾，道：“明日在宫里见了锦衣卫，你可以去问他们要个签名。”
漪兰道：“不是的，奴婢是想，跟着他们说不定就能找到大都督了。二小姐不是很想见大都督吗？”
卫琬：“……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见他？”
“那你还绕了远路专门去了卫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