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白芷大惊失色,“你想利用我引诱阿九吗?你想对阿九怎样?”
“阿九?”
“就是裴先锋!”
“哦,阿九啊……”宫夜宴微眯着眼,“不是他。”
不是阿九?白芷皱起了眉头,不是阿九又是谁?她的父亲?她父亲在京城。她的母亲?毫无利用价值。她的表哥?她不信她有这个能耐让表哥以身犯险。白芷再看宫夜宴那副死德行,显然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白芷心里着急,到底是谁?
宫夜宴喝了两壶酒,脸上染着红晕,冰冷的脸上,一下子柔和了许多。喝酒或许喝得身子热,他解开了白狐大氅。白芷这才完全瞧见他的脸。门外有士兵进来,朝他跪下:“殿下,一切准备妥当。”
“是吗?”宫夜宴这才从椅子上起身。当他从她眼前走过,她竟看见一张绝美的脸,不是慕屠苏的那种漂亮,而是有一种不属于男人的媚。若是单单只看他这个人,白芷不会认为他是个男人。
宫夜宴察觉白芷多看了他几眼,冷冷地对侍卫道:“赏她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