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放心的过来敲门,结果她理都不理自己,迟枫真是又急又气,可是此刻听着她声音里的干涩和混浊,他只得压下怒意,“开门!”
“我不会开的,”项可可倚着门边回他,“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让你播种,所以你还是另找时间吧!”那晚他说的话,她一直都记得,在他说出播种两字时,她的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生孩子的机器。
该死!
迟枫低咒,她竟然把他想的这样龌龊,以为他只是在床上运动的禽.兽吗?
“如果我今晚非要呢?”他冷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到她的耳里。
项可可闭上眼,身体无力的下跌,“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进来再说吧!”
她的身子移向门板,用力抵着。
“别以为我不敢!”迟枫说完,项可可就听到背后咣咣的几声,伴着一股重力,她身后的门连同她的身体一起被推开——
项可可狼狈的倒在地上,脚上的痛此刻也清明起来,似乎疼到她的心尖之上。
黑暗之中,他锃亮的皮鞋就在眼底,冷戾的气场将她紧紧的包裹,这一刹那,项可可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打翻的五味瓶,酸酸涩涩,那感觉叫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