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
说心里话,于丹讲《论语》和易中天讲《三国》我都不喜欢,不喜欢他们在荧屏上晃来晃去。《三国》是我的童子功,年少时读过的印象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年有不同于一年的认识;《论语》是在大学里读过的,短短的章节片羽,也曾消遣过一段日子,它是教人怎样入世的一部书,---我是受它影响了,最大的感受是,做事循规蹈矩,放不开,有时自己竟有些痛苦,可能是没有领会其精神实质吧,没有学好。
我不喜欢凑热闹,琼瑶热,金庸热,余秋雨热,我都没有赶时潮,于丹的《论语》热,易中天的《三国》热,我头也没有抬过几回,不过自己却确实了解了一些有关的文化动态。这种现象,发生在二十一世纪开端的中国大地,是值得学问家思索的。《文汇读书周报》上曾经有人拿中国和韩国说事,说“一个孔子,两种命运”,我觉得这种“比较”研究的方法是很必要,也是很可取的,不这样做,研究这个问题就有缺陷,有可能就偏离了这个问题的主题。
物质与精神是人类生存的两个重要元素,缺一不可,怎样维持一种平衡,一种和谐,特别是在物质得到充分发展的前提下,精神这种形而上的东西怎样促进人类的发展和进步,是应该重点关注的问题。于丹的《论语》热,易中天的《三国》热,它们的出现绝不是偶然的,在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扬问题上,这种现象背后,暗示着人民群众的某种文化需求,尤其是很多人认为目下社会的发展有道德失范倾向时,就更应该重视优秀传统文化的建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