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时代只有做官才能活的像个人,否则也只能像仆从似的,一辈子被有官身的人踩在脚下,也就难怪读书人多做官的执念那么恐怖。
前面说道,贡院附近多了秦楼楚馆,勾栏瓦肆后,轻生寻死者基本上很少了,这种念头只是一时,只要过了伤心劲儿,还是个意气风发的读书人,后来,贡院附近有秦楼楚馆、勾栏瓦肆,就成了各地科举衙门行的规矩,这就跟折冲府外总有脂粉街一样,是血气方刚未婚青年的刚需。
虽说大端帝国文武争斗已久,至少,未来的官员和未来的将领在发泄压力上,都不约而同做出了最适宜的选择。
这规矩,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陇元镇还是从老船夫上扬的眼角,看出了这船夫的心思。
说话时,画舫跨过一道观景廊桥,停在河岸埠口处,站在船上四处看去,整条街都被金宫玉阙占据,无数精巧楼阁联栋成排,灯火照得河面再无水色,只剩下明光辉煌,街道上多是文人骚客和脂粉娘子,丝竹奏乐欢声笑语,喧哗热闹临河可闻。